杜翰音看向在场几个人。

陆埠开口:“我们调查过了,有人证。来人,传证人!”

葛摧的家人下属都被请过来。

一番见礼之后葛摧的妻子开口说道:“我们家老爷的年俸只够维持家里的开销,这么大一笔银钱,我们根本就赔不起,我家老爷自从签完欠条回来,没睡过一个好觉,他又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,我们夫妻俩从那天起就开始存钱……”

葛摧的下属也作证道:“夫人说的是真的,我们都能作证,原本我们兄弟几个说一起凑一点,但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,也凑不出来多少……”

所以这些就是证据吗?

连穗岁无语了。

“那也不能说是我们买凶杀人吧?”

葛摧的妻子红着眼睛。

“王妃娘娘,我们家老爷人都死了,我现在只想要一个公道,请各位大人帮我家老爷讨一个公道!”

地下跪成一片。

陆埠不着急,拍了拍手,几个衙役压着一个人上前。

那人被五花大绑扣在地上。

“这个人九王爷认识吧……”

那人抬头看了楚知弋一眼,楚知弋冷淡说道:“王府外院的一个护卫。”

“九王爷承认便好,此人便是谋害葛摧的真凶之一,他亲口承认是得到王爷您的授意,雇凶趁着葛摧单独出门的时候将其杀害。王爷您承认吗?”

楚知弋没说话。

陆埠又拿出了新的证据,当初楚知弋到仁和当铺找回的那枚玉佩。

这枚玉佩是楚知弋身份的象征,他的贴身物件,不是一个外院护卫能轻而易举拿到的。

证据确凿,如果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,葛摧的死便要被栽赃在楚知弋头上。

连穗岁看向宋靖为,宋靖为冲她摇了摇头,不知道是他也无能为力,还是,案子已经定性了。

堂前气氛紧张。

连穗岁开口说道:“笑话,我们九王府犯得着因为几万两银子谋害旁人性命吗?这玉佩能丢一次,谁能担保府上没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再偷一次?用一枚玉佩就要给我家王爷定罪,陆大人,你是朝廷命官,知道陷害当朝王爷是什么罪名吗?”

陆埠急忙摆手。

“王妃息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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